费啊。
果然，一颗丹药的药效发作之后，牛三就能够睁开眼睛，不过身体还是不能移动，看来葛木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害比林寒还要猛啊！
林寒忍痛又扔了一颗五转的恢复丹药给他，牛三顿时就生龙活虎般的站了起来，看得葛木又是一阵目瞪口呆。
葛木最后那一掌，已经蕴含他十成的功力。
加上斗技的加成，哪怕是斗尊，一旦毫无保留的给他击中，都要在床上躺上半天。
可是那个变态，躺下去还没有半刻钟吧，就可以爬起来？
他宁愿相信那是林寒喂给他那两颗丹药的功效，也不愿意承认是牛三本身的能力。
因为那实在太过吓人！
“啊？发生什么事了？我怎么会在这里？”牛三又恢复先前那副无知的神情，一脸茫然。
林寒注意到，在牛三苏醒之后，原本露出骨头的地方，也在缓慢的恢复着，不多时便结疤，没有留下任何伤痕。
“果然是变态。”林寒暗暗嘀咕。拥有此血脉的人，除非一次性将他彻底杀死，否则他每一次恢复，都能够成倍的增强实力，绝对是最为恐怖的存在。
“先前你杀人了。”林寒微微笑道。
“啊？没有吧？”牛三大吃一惊，却是快哭了起来。
“是的，你看看那边躺着的，都是你杀死的。”林寒指着那些士兵说道。实际上牛三先前虽然癫狂，出手却极有分寸，那些人皆是昏迷过去而已，并没有真正死去。
“我，我怎么会杀人。”牛三双手抱头，一脸懊悔的模样。
“他们都是坏人。你不杀他，他就杀你。”林寒说道。
“不，不是这样。杀人就是不对的。”牛三抱头，很是痛苦。
“你不杀人，就会被杀。难道你看到有人杀牛爸，你也不杀他吗？”林寒说道。
“不。牛爸不是被人杀死的。牛爸是自己死的。”牛三摇头说道。
“没人杀。自己怎么会死呢？”林寒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牛三显得很是痛苦。
“除恶就是为善。你牛爸忘记告诉你这句，那我就告诉你。如果杀死一个人，能够救十个人，你选择杀人还是救人？”林寒慢慢说道，他知道一时之间很难改变牛三的看法，但总要一点点的改变。
“难道除了杀人就没有其他方法吗？”牛三虽然痛苦，但意志却有一些动摇。
“我们不是乱杀，而是只杀该杀之人。”林寒解释。
“什么才是该杀之人？”牛三追问。
“正常来说，每个人心中有一把衡量善恶标准的称，我也不敢说我是正确的。但我知道，所有想伤害我，伤害我身边亲人，好友的人，都是坏人。那些人，都该杀！”
“我们活在这个世上，并不是为了取悦他人，我们是为自己而活。”
林寒紧紧的握紧了拳头，像是和牛三解释，又像是对自己明悟自心。
“我们活在这个世上，并不是为了取悦他人，我们是为自己而活。”紫星苒在一旁默默重复林寒所说的话，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，她似乎一直都看不懂林寒，但这句却让她距离林寒近了一些。
牛三的目光也逐渐清明，他看着林寒，道：“你真的不是坏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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