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佛了吗？”
“以前你那种目空一切，唯我独尊的气势哪去了？”
“你让我回头是岸，你现在有那个资格说这种话吗？”
秦凡突然动了，身上气势缓缓上升，唐楚楚封印的经脉此刻已经全部被解开。
“你当真以为我是被你掳来的吗？”
“没错，虽然修复四灵大阵让我变得有些虚弱，但绝对没到丝毫还手之力都没有的地步。”
“如果不是为了查清楚你的身份，凭你的实力，又怎么可能擒住我？”
唐楚楚脸色一变，惊呼道：“我中计了！”
秦凡道：“没错，你是中计了。”
“说说吧，你究竟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？”
现场局势完全反转过来，现在秦凡化被动为主动，气息锁定唐楚楚，而唐楚楚也从猎人的身份，一下子变成了猎物。
唐楚楚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回忆：“我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？”
“呵呵，秦凡，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你所赐！”
“你是高高在上的秦大师，活神仙，而我只是一个庸庸碌碌的小女子，哪怕我再如何努力，终其一生也不可能超越你。”
“可是，我不甘心！你一个学渣，一个以前只会在我面前讨好的跟屁虫，凭什么摇身一变却成了人人敬畏的秦大师！”
“凭什么我这么努力，最后却被你贬低得一文不值！”
“所以，我想变强，变得比你更强！只有这样，我才能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，全部还回去！”
“呵呵，正好唐门的人选中了我。他们说我是万中无一的灵根，最适合修炼。”
“或许你不知道，我唐家其实是唐门在外的一个分支！”
通过她的话，秦凡大概能猜到整个过程，但他还是有些不明白。
“哪怕是唐门全宗不惜一切代价来培养你，也不可能让你在短时间内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！”
“而且，唐门根本就没那种力量。”
唐楚楚呵呵一笑：“你说得对，唐门的确没有那种力量。但是，唐祖有！”
“唐祖就是武宗埋下的一颗棋子，那天夜里，她选中了我。”
秦凡点点头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秘密，也是唐祖的秘密。”
“难怪你能成为唐门圣女，难怪唐门屡次进攻北极集团，这一切都是你在指挥。”
唐楚楚爽快承认：“没错。不止这些，我还以你们的名义杀了四大圣地不少人，还用青龙化天杀了你们的长老，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操控。”
“现在你们两家终于打起来了，你也没让我失望，成功灭了四大圣主。”
“只可惜，我没想到你居然能够修复四灵大阵！”
“不然，现在整个世界都已经是我武宗的囊中之物！”
秦凡问道：“那道尊也是你杀的吧？”
“没错。不得不说，这位道尊还算是少有的几个聪明人。可惜就是因为他太聪明，发现了我的谋划，妄图去四大圣地游说，让他们一起对付我，所以我把他杀了。”说起道尊，唐楚楚神情有些惋惜。
秦凡道：“你做这一切，就是为了挑起和我四大圣地的战斗，帮你打破四灵大阵。”
“可惜，人算不如天算，你不知道我有办法修复四灵大阵。”
“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？还要继续替罪土的人做事吗？”
“如果你能保证不再为非作歹，看在梁姨的份上，我不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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