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罪过,上天如此惩罚?”
隐逸啜道:“天地不仁,干城主何事?”
克拉热道:“话虽如此,又有何解法?又如之奈何?”
隐逸啜察言观色道:“城主若有吩咐,隐逸啜百死不辞。”
克拉热听了这话,用衣袖抹抹腮上泪水,笑道:“患难方见真情,你与我一心,我又怎好瞒你,有句话我在心里琢磨了许久,今日可以跟你说说了。”
……
李煦接到城里发来的密信,默思良久方招军中诸将来见,一边饮宴,一边将密信内容公之于众。
众皆哗然。大月洱道:“果然天狼军来救,如之奈何?”
众人也同是此问,李煦笑道:“诸位以为如何?”
杜隆道:“狼崽子要是出洞,老子勾着儿子,儿子勾着孙子,孙子勾着重孙,一窝蜂地杀过来,人数绝不会少。咱在这弄了一年了,谁不疲惫?还怎么弄他?”
薄海道:“怕他娘的,天狼军又不是三头六臂,又不是没交过手,他敢来,咱迎头狠狠揍他娘的。”
杜隆道:“你揍他娘,他爷来了咋弄?”
薄海道:“揍他爷。”
杜隆道:“那他儿子、孙子、重孙呢,女儿,女婿,三姑四丈呢,一家伙都来,你都咋弄。”薄海豪气地把手一挥,道:“那就来个连锅端,怕他娘。”
刘璞在薄海屁股上踹了一脚,喷着粗气骂道:“你娘的有甚手段,就这大口气?天狼军有多少人,三十万呐,来一半也有十五万!弄死你娘的。”
郑华英说:“莫说来一半,来五万人就够咱头疼的了。各营都疲惫的厉害,那里还能接战?大统领,军师,这仗不能打呀。”
大月洱道:“俺也不主张打。”
李煦笑道:“你不想打,人家就不打了?真的有五万天狼军摆在面前,咋办?”
薄海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说:“不能打,咱就撤呗。害怕城里那货追来不成。”
刘璞瞪了他一眼,吼道:“撤!就这么撤啦?”
薄海不敢直视他,怯怯地说:“打又不能打,撤又不甘心,那当如何是好?”
大月洱用拳猛力一捶,道:“可恨,可恨,咱种树,他摘桃,可恨,可恨。”
郑华英瞧了一眼李煦,有看了看李煦,笑道:“大月洱莫要烦恼,大统领已有计策。”
刘璞道:“若有计策就快说,这么憋着,可不熬死人了。”
薄海咕哝道: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你急,大统领就不急?”
刘璞怒吼了一声,指着东方武和东方文兄弟说:“谁打这厮一拳,我送他一匹骏马。”
东方文道:“要马何用,把你营里的美人送我几个,我便助你。”
刘璞笑道:“你娃的,毛没长齐,要那货作甚。”
众皆大笑。李煦忽肃色说道:“笑归笑,各人回营后立即收拾,将兵马分作两拨,老弱病残者为一营,守着辎重,强健善战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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