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出来，于掌柜确实深谙“摆烂之道”，主打一个从哪里跌倒，就在哪里躺着，绝不做无谓的挣扎。
反正白苍又不可能真的把他干掉！
“罢了！也别说我不通人情，不给于师兄的面子。”
白苍叹了口气，也不想跟这种滚刀肉多加纠缠，当即开门见山道：“既然没有金银，那就按照天工楼的价格，直接兑换成灵物吧。”
反正他“白小道爷”只想赚钱，天工楼的赚不到，通汇钱庄的也行。
于掌柜闻言一骨碌爬了起来，满脸为难，正要诉苦，白苍便已斩钉截铁道：“八百万两银票，价值八百灵珠，我要你一千不过分吧？”
“三十万两金票，给我换成八千两赤金，一万两黄金，多出来的一万两黄金，就当给你的辛苦费，很合理吧？”
“可是…可是…小人实在……”于掌柜吞吞吐吐，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白苍却不管那么许多，“要么，你拿辛苦费办事，要么，我让家师过来，好好跟你讲一讲道理。”
“言尽于此，勿谓言之不预！”
于掌柜闻言一咬牙，“那就依道爷所言。”
反正亏的是通汇钱庄，又不是他“于掌柜”。
一万两黄金的“辛苦钱”，若是操作得当，可有不小的赚头。
总归最后账目都会算到白苍的身上。
换个角度来看：若是没有白苍的出现，他还不好“平账”呢。
毕竟他经手操作的金银，可远不止这么一点。
正好苦一苦“白道爷”，骂名让“韩巡查使”背着。
毕竟他们也是虱子多了不痒，债多了不愁。
“且慢！”
就在这时，白苍忽然叫住了于掌柜，满脸狐疑地看着他，“你这老小子，该不会是想用道爷我的名头平账吧？”
“骂名和黑锅让我们师徒背着，好处都落入了你的口袋？”
于掌柜闻言悚然大惊，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，“绝无此事！”
“您就是借我个水缸做胆，小人也不敢干这种事啊！”
玛德！这狗崽子怎么如此敏锐？
好像是黑了心的老油条，哪里还有半点纯良少年的“清澈愚蠢”？
否认+否认，就是承认！
白苍“勃然大怒”，“狗东西，你好大的狗胆，竟敢算计到道爷头上来了？”
“我看你是活腻歪了，想玩九族消消乐的游戏的是吧？”
我不是，我没有，别瞎说啊！
于掌柜把头摇出了幻影，心底的那点小心思，瞬间烟消云散。
“这种事，得加钱！”白苍却忽然斩钉截铁道。
“啊？”
于掌柜懵了，直接发出了跨越时空的“弹幕”。
“有钱大家一起赚嘛！”
白苍笑意吟吟道：“你看，我这一千灵珠，换成一万两千枚符钱，很合理吧？”
于掌柜闻言眼中一亮，“道爷吩咐，小人岂敢不从？”
一千灵珠兑换一万两千枚生钱，他还有几分赚头呢。
白苍又道：“我再把这一万两千枚符钱转卖给你们，折价四千枚灵珠，也很公道吧？”
啊？你踏马是这样算账的吗？
算盘珠子都踏马崩我脸上来了！
“你看，又急！”
一看于掌柜露出为难的表情，白苍循循善诱道：“生钱熟钱，其实不都一回事嘛，你们通汇钱庄又不缺人手，无非也就是多费点功夫的事情。”
说罢，白苍暼了一眼“燕人张三”等黄巾力士，“苦一苦下面的人嘛，骂名道爷替你担着。”
这帮黄巾力士虽然前途无亮，但是修为却着实不低，最弱的都有十窍以上的修为。
“燕人张三”这个道兵头目，更是有三十窍以上的修为。
反正他们平时也没事干，又不能自己修炼提升修为，岂不就是最好的苦力。
于掌柜闻言亦是怦然心动，但却并未轻易松口。
再怎么说，八千枚灵珠的账，可不是好平的。
什么？你说白苍要求的“差价”，只有三千灵珠？
他于掌柜辛辛苦苦地帮忙操作，难道就不需要赚点辛苦费吗？
白苍见状又道：“这样，这四千灵珠，我只要一千灵珠。”
“剩下的三千灵珠，你帮我换成百斛明珠，以及大补精元和安神药材，不需要灵药，只需凡俗药材即可。”
“价格嘛，就按市价的三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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