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，她觉得还挺好闻的。
一点都不奇怪。
“没闻到。”小哀回应道。
“你没发现，因为你的存在，这个房间里的空气都变甜了么？”光佑收起那副故意摆出来的样子，笑着对她说道。
“呵~”
听见她的笑声，光佑又问道，“还是不信？”
“嗯。”小哀表面平静的点头应道。
“那就再说一句。”光佑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小哀，也没说穿，自顾自的继续说。
“小哀，人总是会变的，从最开始认识你到现在，你真的变了不少。”
虽然不知道光佑为什么忽然说这些话，但小哀听到后，还是应道：“嗯，确实变了。”
从一开始以为姐姐死亡而感到伤心，到后来知道真相而感到欣喜。
从一开始不知如何面对光佑，到后来坦然接受。
她的确变了很多。
“我也不例外，我也变了。”光佑吸了口气，缓缓说道。
“嗯。”
这一点小哀还是有发言权的，之前她觉得光佑很缺乏安全感，但现在已经好多了。
就如他说的那样，两人都变了很多。
不过，小哀还是不知道光佑为什么忽然说这些话。
她也没问，就这么躺在光佑怀里，安静的听着。
“我从一开始的喜欢你，到现在的更喜欢你，每过一天，喜欢的程度就会加深一分。”光佑继续对小哀说道。
“呵~”小哀终于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。
“信了么？”光佑也也笑了下，看着小哀，问道。
“还有些怀疑。”小哀收起笑容，表情恢复了平静。
“你这妮子，可真是...”光佑略感无奈的摇摇头。
“要么就这样吧。”小哀作势就要从他怀里起身。
不过，她也只是做做样子，光佑压根没用多少力气，就让她重新躺在了他的怀里。
“那我就再说几句呗，我又不是不说了，你这妮子也真是的。”
“嗯？”小哀抬头看着光佑，没说话。
“咳咳...”光佑主动背锅，“刚才是我说错了。”
听见这句话，小哀唇角浮现笑意，还是没说话。
虽然都是没说话，但前后表达的意思却是不一样的，光佑知道这一点，所以直接进入正题。
“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什么吗？”
对于这个问题，小哀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，但还是配合着光佑，问道：“是什么？”
“答案是上句话的第一个词。”
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小哀回想着刚才光佑说的话，在心里重复了一遍。
“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什么吗？”
“你...”
知道答案的小哀看了眼正对她微笑着的光佑，她也笑了笑。
没有问小哀相信没有，光佑继续说道：“我能做到很多事情，但有件事情是例外，这辈子我都做不到。”
“什么？”小哀继续配合。
“我做不到的事情就是离开你。”光佑语气认真的回答道。
“呵~”小哀笑了一声，半垂着眼，流露出来的目光显得很柔和。
看了她一眼，随后光佑低头凑近小哀，伸出手指着她的脸颊，说道。
“小哀，你脸上有东西。”
有了之前的经验，小哀并未去确认自己脸上是否有东西，而是直接问道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“我的目光。”光佑指着自己的双眼，说道。
“那你脸上也有点东西。”小哀看着光佑的脸，说道。
“什么？”光佑与小哀对视着，笑着说道，“你的目光？”
“不是。”小哀摇了摇头。
想了几秒，光佑也没想出到底是什么，便问道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没有对这个问题作出言语上的回应，小哀用双手撑着她的身子，凑近光佑，在他唇角轻啄了一口。
随后，小哀躺回光佑怀里，这才轻声回答道：“你脸上有一个署名的印章。”
“我刚印上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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