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照片化作灰烬。
沈朝歌长呼一口气。
当年，他也是一位心怀抱负的少年郎，要不然，他也不会去上什么警署大学，在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，没有去当警官，反而是在这里继承了‘家族产业’。
“系统，可以说说了吧。”
沈朝歌坐在门口，晒着太阳，开口道。
“罪孽深重的人呐，来自地狱恶魔的低语。”
“罪孽深重的人呐，灵魂早已经变质，它是完成雕刻品的最佳材料，以及我存在的源泉。”
“简单的来说，我需要你杀的人的灵魂才能存在。”
“同时，你才能继续活着。”
沈朝歌的眼神一变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系统：“如果你一年之内，没有罪孽深重的灵魂滋养我，我和你，都会死。”
沈朝歌的脸色一变：“你在开什么玩笑？”
“我身体没毛病。”
“我有医保，我体检过。”
系统：“和身体无关，你在这个世界生活这么久，可你的灵魂不是这个世界的，你的灵魂不过是路过这个世界而已，想要活下去，必须要以灵魂来滋养。”
“你选择了罪孽深重的人去杀，这我无权多管你，但是你要记住，一年之内，必须要有新的灵魂，哪怕是路人，是任何人，都可以。”
“只要是你杀的，都可以。”
“”
沈朝歌的神色复杂，最终一切化作了叹息。
杀人，是为自己活着，也是为系统的存在，这很可怕。
“河神的水，侍卫的刀。”
沈朝歌问道：“这些能力，是不是也是从我杀的人灵魂中得到的？”
系统：“没错。”
“想要得到更多的杀人手段，你必须继续杀人，否则的话，早晚有一天，会被发现的，我从来都不会去否定人的能力。”
“哪怕，再无法想象的事情，只要出现的次数多了，人就一定能发现。”
“所以，你要用各种不同的杀人方法。”
沈朝歌：“那么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为何我会先得到河神的水？在此之前，我从未杀过人。”沈朝歌沉声道。
系统：“不，你杀过。”
“从你杀人的那一刻开始，你我的命运齿轮就开始了转动，倘若你没杀过人，你我永远也不会需要灵魂滋养。”
杀人的那一刻？
我杀过人？
沈朝歌的脸色忽然一变，手有些微微的颤抖：“是啊，我杀过人......”
两年前。
毕业前的一个月。
那是一次郊游，在山上。
有他的老师，同学，还有旁边学法医的学妹，学弟们。
原本只是开心的游山，可是出现了意外。
一头人贩子的出现，打破了开心的氛围，他们都是出身警署大学，在看到人贩子将那个小女孩抱走的那一刻，所有的学生都不淡定了。
追！
山顶上。
风很大。
小女孩的哭声也很大。
那头人贩子被沈朝歌他们追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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