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小丑的关系并不是你能想象的，看到薇薇安你还没明白吗？在雄狮城里，我代表的就是小丑。”
刘道语调提高，态度嚣张。
海耶斯却突然平静下来，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。
“您之前有一个问题，我可以现在就回答，两个身体之间的感官确实是共享的。”
“虽然脖子上有一双手摁住的感觉十分不美妙，但我也确实感受到您身上的体温与呼吸。”
“盖亚先生，你是小丑大师的弟子吧？虽然流派之间的传承和组织有所不同，但说完全代表小丑大师，你还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很好。
听到海耶斯的分析，刘道嘴角轻轻一笑，他接下来在雄狮城里还有许多活动，大师级的亲传弟子是一个很好的身份，既可以得到尊敬又不会太过耀眼，插入各种圈子都是一个良好的开端。
“嘿嘿，你说的很对，我确实不能完全代表老师，但是老师接收信息的窗口全系我手，我报告什么他就信什么，你现在还觉得我不够资格吗？”
“盖亚先生，过去的一点摩擦何必记那么久呢？我相信死亡大师派您进城之前应该有过吩咐吧，对于城中的各大组织，小丑先生不可能没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哼，算你聪明。”
刘道冷笑着放开尼龙，没想到对方硬是靠着已经被扭断的四肢站了起来，刘道的瞳孔瞬间一缩，这种不可思议的操作性让他有了很多不好的联想。
就在刘道和薇薇安面前，海耶斯毫不顾忌得修好了自己的四肢，用着歪歪扭扭的身体别扭的行了一礼。
“海神教对于小丑大师是非常敬重的，能够一起对付光明教会的势力，都是我们海神教的朋友。”
“海神教有能力对付光明教会？我最近可没从报纸上看到什么大新闻。”
刘道的话让海耶斯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，刘道把握住他这个表情，那是一种带着兴奋，憋屈，快意的表情，就像是拥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。
这个表情只存在了一瞬，等到刘道想要看清的时候，海耶斯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客套的笑容。
刘道几乎分辨不出这个表情是海耶斯自己做出来的还是他臆想的，不过却在心里暗暗对海神教提高了一层警惕。
“我主的陨落太过突然，我们还在收缩势力的阶段，等到完全统合起资源，光明教会必将经历我们最惨烈的报复。”
海耶斯的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，刘道却没有忘记刚刚那个一闪而逝的表情。
海神教最近秘而不发，确实可能是在准备物资，但是惨烈的报复估计不会在储备物资之后。
“算了，你们想做什么我也管不着，我就问你，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那个印记请不要放在心上，这只是我们交朋友的一个手段。”
刘道冷笑着就要反驳，海耶斯却用恭敬的语气打断道：“小丑大师的处境也不好过吧？三大势力的追踪可不是说笑，大师就不怕…”
海耶斯说道这话就停了下来，但是见刘道没有答话的意思，便继续自顾自的说道：“当然，有薇薇安大师的帮助自然不用那么辛苦。但是即使是史密斯集团，想要收集尸体也很不容易吧。”
刘道把探寻的目光传递过来，海耶斯微微一笑。
“我们教派想和小丑大师进行一系列的资源交换，用大师急需的尸体换一些，嗯，不怎么重要的小资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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