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陈司令笑着反问：“你就不怕我回头给你爹穿小鞋？”
甜儿怕啊。但他觉得他不。
陈司令担心陈鑫，但就不担心这点。她们想打陈鑫早打了，哪用等到现在。何况嘴没少说打陈鑫，这些年陈鑫就挨一次，还是安安打的。那次他屁股都没红。
甜儿觉得被他看穿了别过脸等着跟父母车。
火车晚点了，偏偏的慢。
甜儿车得五钟，火车还没有的迹象。出行的人少，很多位子空
着，她就跑到窗边跟老杜聊天。
爷孙俩聊了十多钟，火车才缓缓启动。
直到火车走远，陈司令才长叹一口气。
下午的事排了，老杜不着急所以没走，“不舍得？”
肚子里相依为命十几年，又是年过四十得的小儿子，陈司令确实不舍：“有点。感觉心空落落的。原本有点担心他到了大城市还当跟在这边一样不懂事。有安安跟他同班我就放心了。安安报计算机这个专业，是不是您的主意？”
老杜道：“安安本来以为有公安大学。毕竟老师都有转变的师范院校。我跟她说只有警察学校，少一百能，安安才决定报这个学校。”看到陈司令越来越惊讶，不禁问：“难道陈鑫原本打算报公安大学？”
陈司令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，“陈鑫跟安安的理由不一样。他是觉得当兵辛苦，又想选个厉害的工作。公安带枪每天抓人审人，他觉得不错。陈森，就是我老大不同意。那么高的数太可惜了。陈鑫就让他大哥给他挑个有意思还不能特别累的专业。”
“计算机应该不容易。”
陈司令：“还是比整天呆在研究院的那些科学轻松。据我所知，有些人几十年都没回过老。比你当初的工作还不容易。”
老杜：“那个是不容易。”
陈司令点头：“路不出意外天早能到吧？”
老杜：“得天中午。”
陈司令不禁说：“幸好现在的天不冷不热。”
然而他不知道不冷不热，即将进入深秋时节的是宁阳这边。首都秋老虎还没过去。
乍一从秋高气爽的地方到闷热之都，陈鑫很不习惯：“首都怎么这么热？”
热的甜儿跟他站在统一战线，忍不住抱怨：“怎么跟三伏天一样？”
他们这些人只有邵耀宗来过首都，道：“首都的秋天很短，几乎一夜入冬。回头若是下午或者晚降温，就把厚被子厚衣服拿出来。”
甜儿她们没带厚被子，“那是现在买，还是过些天冷了再买？”
杜春看邵耀宗。
陈森等着邵耀宗。
邵耀宗：“我们先给你们买好吧。”
陈森：“那我回头跟你们一块去。我们先去她们谁的学校？”
邵耀宗道：“她们的学校离得不远，先去帝都大学吧。甜儿和平平都是女生，能进彼此宿舍互相帮助。”
四个闺女三个地方，杜春和邵耀宗要赶在天黑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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